这样的说法可能很肤浅,不过美丽是自然形成的,所以这首歌听起来也有点不知所云,当时在录制弦乐时我完全找不到弦乐进来的点(因为音乐上听起来都一模一样),非常窘的在众多老师的等候下找寻了大概三分钟。和声上充满争议性(C接D接F,里面有奇异的F# to F),甚至听起来快要失去C大调原有的白净特色(因为C大调都是白键),我也大胆加入许多令人无法纾张筋骨的平行五度、平行八度(所以这首作品基本上不能给和声学老师听到),不过我相信表面上所带来的美感(虽然较不能说服我这种学院派),仍然是这首歌曲美好的精神所在。